“严妍，我们两头包抄！”

她该告诉他，今天是于翎飞将她“请”出公寓的吗？

突地，房间门被拉开，走出两个捂着嘴嬉笑的护士。

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。

“马屁这种东西吧，别人拍了你不拍，你就是错的。”

“程总，您怎么样？”助理急忙迎上前问道。

“你和于翎飞究竟怎么说的，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？如果不是谈恋爱，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程子同？”

“所以，走一步看一步了，”严妍拍拍她的肩：“不要委屈自己，是最高准则。”

他说的是实话，额头冒着汗呢。

她这是帮忙吗？

只有他自己明白，她对他的意义，是没人可以取代的。

律师皱眉：“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吗，帮助程家陷程总于困境？”

她披上外套走出卧室，听到书房里传出低低的说话声，是他在打电话。

发完消息她想起来了，之前于翎飞到这里，也留言给程总，说六点在老地方见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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