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直接把报纸放到陆薄言的面前,指了指韩若曦的版面:“其实哄哄就没事啦,何必要闹上报纸呢?有损她的形象吧?”
那时候她觉得陆薄言一定是很讨厌她,眼泪“啪嗒”就簌簌掉下来,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转身要走的时候,他却又变魔法似的变出棒棒糖,她立马就破涕为笑又叫他哥哥了。
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,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
“不过,敢当法医的女人……好酷!”
《剑来》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不要什么?”
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,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,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,撇了撇嘴角:“不吃算了,我下去吃。哎对了,你是吃醋吃饱了吗?”
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苏简安闭上眼睛,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了出来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苏简安挣扎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